最後交易者:美國央行力挽金融狂潮的新角色 | 如何做好生意 - 2024年11月

最後交易者:美國央行力挽金融狂潮的新角色

作者:佩里.梅林
出版社:經綸天下
出版日期:2012年06月14日
ISBN:9789868703926
語言:繁體中文
售價:270元

  金融風暴還會再來,我們得知道央行該怎麼辦。  保險商不解,銀行CEO也不清楚的,  這一本書就讓讀者搞懂,FED對抗金融危機的脈絡。
  重要的是,如何因應捲土重來金融海嘯,本書也提供貨幣觀的解方,央行在教科書中的角色要因此改寫,由「最後貸款者」成為「最後交易者」。
  白芝浩(Walter Bagehot)1873年鑑於倫敦銀行業崩潰而出版的《倫巴德街》(Lombard Street),簡扼闡釋央行為什麼要當最後貸款者(lender of the last resort),以確保信用體系處於風雨飄搖之際的流動性。白芝浩的著作立下了原則,對於定位現代央行的角色,尤其在危機時期的角色,裨益良多。不過,近年的全球性金融崩潰,形成前所未見的考驗。有鑑於此,《最後交易者─美國央行力挽金融狂瀾的新角色》(The New Lombard Street,原文直譯指新倫巴德街)列舉必要的創新原則,以因應當今市場的動盪,好重建金融體制。
  便於讀者了解今日危機是怎麼來的,作者佩里.梅林(Perry Mehrling)追溯聯準會1913年成立以來,美國銀行業體制內形成的概念和制度。他解釋聯準會如何自英國和歐洲汲取典型的央行智慧,並加以調整,以配合美國獨特且活躍的金融狀況。梅林也陳明,聯準會不知不覺扮起了最後交易者(dealer of last resort),為的是要確保證券市場的流通性,證券市場也正是近年金融危機最激盪的市場。迄今,危機餘波盪漾,聯準會不得不以史無前例的方式來調整,也必須要有一套可依循的新原則。在《最後交易者》中,梅林倡議回歸央行典型的「貨幣觀」,從貨幣市場來評估風險,並重振金融體制的信心。
作者簡介
佩里.梅林(Perry Mehrling)
  哥倫比亞大學巴納德學院經濟學教授,著有《費雪.布萊克回憶錄》(Fischer Black and Revolutionary Idea of Finance) 和《Public Interest: American Monetary Thought, 1920-1970》
譯者簡介
劉忠勇   中山大學外文系畢,任職新聞編譯逾15年,待過中央日報、經濟日報、彭博社。譯作之餘也替老兵留史,著有《落葉成泥:中華民國傘兵作戰史》和《頂好!出死入生的中美突擊隊》。

目錄誌謝譯注導讀前言貨幣觀點從危機得到的教訓
壹、倫巴德街 今昔之別信用的內在不穩定性老倫巴德街新倫巴德街
貳、當前體制的由來從國民銀行體系到聯準會戰時金融到崩潰經濟大蕭條和戰時的非商業授信
參、管理的年代貨幣政策與就業法傾聽學界的聲音貨幣的華爾拉主義不同的看法
肆、交換契約的學問貨幣交換和未拋補利益平價狀態美麗新世界當代金融學到當代總體經濟學
伍、交易商在做什麼?貨幣市場之內資金流動性及市場流動性危機的解構貨幣政策
陸、從危機學到教訓吉米.史都華的「影」響莫爾頓─馬汀的壓力測試最後交易者
結論註解參考書目索引 

導讀
  譯按:本書將作者在書中所解釋的概念和專有名詞,列為文章之前,以便讀者閱讀。
  白芝浩原則(Bagehot principle) 無限制借貸,但利率要高。作者據此主張央行重新定位為「最後交易者」的原則是:無限制擔保,但保費要高。
  聯準會(Fed) 美國的中央銀行,成立於一九一三年,最大的創意,就是創立準備金的常設機制。美國一九三五年通過銀行法,也暗示聯準會要完全做個「最後貸款者」。二00八年雷曼兄弟和AIG接連崩潰,又不知不覺地扮起的「最後交易商」。
  貨幣觀(money view) 貨幣市場可估算達成的承諾有多少,也能衡量資金進出之間的差異。學術界長年忽視這觀點,有如牆壁背後的管路,知其存在卻視而不見。典型的貨幣觀講求央行決策者要兼顧貨幣市場的紀律和彈性,以管理信用內在不穩定性。「存續限制」(survival constraint)是維持凝聚現今分散化市場體系的紀律之所繫,這種限制上的管理,正是央行至關重要的職責。
  貼現(discount) 以低於面值的價格來買進票據,差額相當於到期日之間所賺取的利息。
  附買回交易(repurchase agreement)把某一短期金融資產的交易,結合原價買回資產加上一些利息的協議。原資產交易價格會低於市價,中間的差價稱為扣減(haircut),扣減的目的是提供融資額外的擔保,因此,扣減的多寡會隨用來擔保資產的預期風險,而有所不同。
  主要交易商(primary dealers) 這麼稱呼是因為每當財政部想舉債,主要交易商就要按指示標購國庫證券。正常時期之下,交易商按每日標售的附買回交易借入聯準會的資金,作為低成本的資金來源,來支應國庫證券買賣雙向市場的主要業務。
  存續限制(survival constraint) 資金流入必須足以應付資金流出,所有人都面對這樣的約束。
  信用內在不穩定性(the inherent instability of credit) 有些信用所付的支出,成了別人的收入,藉由直接和間接推升所購買商品價格,產生商品現有庫存調漲價格的趨勢。有庫存的人就會刺激更多支出,趁需求上揚前購買,趕在未來漲價前賺取額外的利潤。由於現有庫存調漲價格常常可以提高信用,額外的支出就很容易借到錢,比起一開始支出容易得多了。資產價格上漲和信用擴張的回饋循環,即是貨幣經濟學家霍特里所強調信用內在不穩定性的根源。
  最後貸款者(lender of last resort)央行暫時提供自有資金,以滿足別無他法可應付的約定額度。白芝浩寫書之前,英格蘭銀行在英國國內已習慣自己是最後貸款者。美國一九三五年通過的銀行法,也表示聯準會已預備要完全做個最後貸款者,接受凡是「健全的」資產為擔保品,不限於短期可自償的票券。
  最後交易者(dealer of last resort)聯準會二00八年九月(雷曼和AIG崩潰之間)鑑於資金市場緊縮,進一步把大筆資金納入自己的資產負債表,可視為聯準會轉為「最後交易者」的關鍵時刻。介入範圍由貨幣市場擴大到資本市場,以確保市場流動性。身為最後交易者,聯準會擔保的,不是借款人承諾要付的款項,而是承諾本身的市場價值。作者主張聯準會坦然接受自己是最後交易者的角色,下一步就是以這個新的認知作為基礎,發展新世代的貨幣政策和金融規範。
  商業放款理論(Commericial loan theory) 或稱實質票據學說,意義在於個別銀行若要在安全的基礎上,維持主要的流通性,所持有的資產,須限於能「自我清償」的短期商用貸款。
  庫券唯一主義(”bills only” doctrine) 聯準會一九五二年決定,只維持短期證券這一端的秩序,要把長期證券市場這一端的秩序,留給私人交易商。
  期限結構預期假說(expectations hypothesis of the term structure,簡稱EH) 長天期債券的利率應是該債券期限內所預期短期利率的平均值。假設你有錢,接下來二年想投資,可以買二年到期的債券,或者買只有一年期的票券,所得收益再買一年期的票券。既然投資人可以自由從兩者擇一,在市場的均衡狀態下,兩者必須有同樣的吸引力。
未拋補利率平價(UIP)
  像預期假說一樣,UIP認為兩種不同的投資策略所預期的報酬應該是相同的。假設你有錢,想投資三個月,可以投資美元資產,賺取美元利息。或者,也可以兌換成外幣,按外國的匯率來投資,然後再把收益兌換回美元。既然投資人可以自由選擇兩者,兩者應該有同樣的吸引力,也就是預期收益率應該是一樣的。兩種投資所付利息的差異,應該會被匯率的變動所抵銷。也就等於表示,遠期匯率應等於預期的現匯。
市場流動性(market liquidity)和資金流動性(funding liquidity)
  對貸款者而言,要快一點回收融資的唯一辦法,就是把融資轉賣給別人,這就是市場流動性。對借款者而言,既已約定按期償還融資,展延到期還款的唯一辦法,就是出代價找別人融資,說穿了就是以債養債,這就是資金流動性。

前言金融危機起於二OO七年八月,接著在二OO八年九月急轉直下,可見耶魯大學教授席勒(Robert Shiller)所鼓吹的《次貸解方》(Subprime Solution)並不足解。損失規模甚於查爾斯.莫里斯(Charles Morris)預言的《萬億美元大瓦解》(Trillion Dollar Meltdown),倒證明詹迪(Mark Zandi)所謂的「經濟史上轉折點」所言不差。這也表示,要了解當今的難解困境,並放眼未來,需要一番歷史的眼光。這波危機幅員廣大,轉變的不僅是銀行和金融機構以及市場,也牽動相關主管和監督機制,連美國聯邦準備理事會(FED)的角色也大幅改變。因此,要大費周章,才能好好解釋一番。光說聯準會好了,教科書所教聯準會的主要職責,仍是藉由調整短期利率,以控制通膨的目標。然而,危機以來,聯準會卻一直陷於抗戰,動員一切可資武器,其中有很多是以前不曾用過的。「最後貸款者」(Lender of last resort)是對金融危機的典型處方。白芝浩(Walter Bagehot)權威之作《倫巴德街:貨幣市場的描述》 (Lombard Street: A Description of the Money Market)(一八九三)出版以降,央行便信守「無限制借貸,但利率要高」的精神。危機之初,聯準會即是如此,拋售所持有的公債,由各種貼現機制的延伸工具,把所得的收益貸放出去。不過,當雷曼兄弟(Lehman Brothers)和AIG一垮,資金市場不分海內外隨之凍結,聯準會就更進一步,把大筆資金納為自己的資產負債表,短短不過數周,規模即增加一倍。回顧來看,此舉可視為聯準會新角色的開端,我把這個角色叫做「最後交易者」(Dealer of last resort)。接著,這些緊急措施成功阻擋了崩跌,聯準會轉而把名下臨時對金融業多方面的融通,代之以永久持有的房貸擔保證券(mortgage-backed securities),等於是融通給各家各戶。這是全新的,毫無白芝浩的影子,把「最後貸款者」的範圍延伸到民間資本市場。危機期間,聯準會角色的轉變,單單從聯準會資產負債表二OO七年至二OO九年的變化(參閱表一)即可明白看出。由幾個重大的轉折點,可明顯區分危機的各階段:貝爾斯登(Bear Sterns)二OO八年三月解體是一個階段,雷曼兄弟和AIG在二OO八年九月垮台是另一個階段。以下的圖表,是要提供歷史和分析的脈絡,方便了解圖表今後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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