債券大王葛洛斯:3,600億美元的固定資產投資傳奇 | 如何做好生意 - 2024年4月

債券大王葛洛斯:3,600億美元的固定資產投資傳奇

作者:提摩斯.米德頓
出版社:
出版日期:2007年08月08日
ISBN:9789867084149
語言:繁體中文
售價:315元

巴菲特急著想知道他的觀點
華爾街密切追蹤他一舉一動
Capital Ideas Evolving 暢銷作家彼得.伯恩斯坦專文推薦
  固定收益管理已經成為現代經濟活動中不可或缺的一環。這項投資方法既令人著迷,也讓人費解。對於那些懂得如何積極管理固定收益投資組合的人來說,這是一項已經通過市場考驗可以增加財富的絕佳方法,而且沒有任何人能比PIMCO的創辦人比爾.葛洛斯更懂得善用這個策略了。
  在葛洛斯的傑出領導下,太平洋投資管理公司的「總報酬基金」不僅是全球最大的債券基金,它的績效也優於其他同類型的對手,平均每年為客戶賺進10%的報酬率。
  葛洛斯在過去30年預測經濟趨勢神準與撼動市場的能耐,為他贏得了「債券天王」的美譽,而他位於加州的債券管理公司,也被同行尊稱為「The Beach」,與華爾街的暱稱「The Street」相對應。
作者親訪天王葛洛斯的第一手資訊 詳述他雄霸債市之路
  本書深入剖析葛洛斯的核心投資策略:總報酬策略(Total Return Method)。書中有豐富實例,具體說明葛洛斯的投資觀點,並為投資者解答以下問題:
.債券投資人如何對固定收益投資組合進行積極式管理?
.為什麼葛洛斯能影響債市、撼動股市,他如何做出對美國和國際長期趨勢的正確預測?
.為什麼資本保存(capital preservation)是除了提升總報酬之外,債券投資者首要及最終要達成的目標?
.為什麼國外債券對總報酬基金的投資者提供了很好的機會?
.為什麼葛洛斯將美國政府的抗通膨公債(TIPS)視為是未來五年債市最好的主意?
  不論是個人或機構投資者,本書都能讓你跟著葛洛斯學投資,重新擘畫你的投資藍圖。
作者簡介
提摩斯.米德頓(Timothy Middleton)
  曾任MSN Money網站財經專欄作家,經常受邀參加CNBC最受歡迎的「股市擴音器」(Squawk Box)節目,固定每週為紐約的WCBS廣播電視台製作商業報導。曾任《紐約時報》共同基金專欄作家,文章經常刊載於知名財金刊物,例如《金錢雜誌》(Money Magazine)、《價值》(Worth)雜誌,以及《彭博個人理財》(Bloomberg Personal)等。
  財經寫作已達25年的米爾頓目前仍擔任道瓊新聞社(Dow Jones News Service)、《柯瑞恩紐約商業》(Crain’s New York Business)的資深編輯,不定期為《華爾街日報歐洲版》(Wall Street Journal Europe)的「與市場同步」專欄供稿,並為美國聖路易區聯邦準備銀行的新聞稿總主筆。曾獲密蘇里大學戴文波特商業和經濟類報導獎。
譯者簡介
吳國卿
  台北市人,1956年生。政大新聞系畢,為資深新聞從業員,從事翻譯工作十數年。譯作包括:《有錢的祕密》、《常識投資法》、《共鳴領導學》、《點子學:優化創意心智8訣竅,捕捉點子5步驟》、《獵熊:狩獵夢想與現實的8個方法》等(以上均由財訊出版)。

作者序
  葛洛斯有時候會以顛倒的觀點看世界,就字面上來看,其實是因為他練瑜珈。他拒絕接受生活中和商場上的傳統規矩,而且在他三十年的傳奇投資生涯中,他的觀點為其帶來豐富的報酬。葛洛斯管理三、六○○億美元的固定收益資產,而且每年持續不斷地獲得超過一○%的報酬率。
  葛洛斯有別於同輩的正是他的遠見。在幾乎沒有前人指引下,他發現債券投資潛藏著未被開發的機會。葛洛斯對投資界最大的貢獻,也許就是他很早即看出,固定收益投資組合可以拿來交易、而非只是持有,而且這種積極管理可以增加總報酬。葛洛斯把總報酬(total return)的概念引進債券投資,今日他管理世界最大的積極管理型共同基金便以此為名:PIMCO總報酬基金。
  本書是一位傑出投資人的故事,雖然他曾經認為債券是乏味無聊的東西。葛洛斯從未立志成為債券天王,但無疑地他已經是此投資領域的大師。「債券天王」的封號給了葛洛斯鮮明的形象,但他的投資哲學與方法也反映出他複雜、令人著迷的性格。
  一九八二年,葛洛斯在PIMCO寄給客戶的《投資展望》(Investment Outlook)通訊寫的一篇文章,讓我的印象特別深刻。這篇題為「刺蝟時間」(Hedgehog Time,源自英國哲學家伯林〔Isaiah Berlin〕所寫的〈刺蝟與狐狸〉)的文章中,葛洛斯把長期的投資觀點比喻為刺蝟。「狐狸懂很多事,但刺蝟只知道一件重要的事。」伯林引述古希臘詩人阿爾基洛科斯(Archilochus)的警句寫道。
  葛洛斯把市場當作狐狸,不斷追逐吸引牠目光的最新事物,而他自己是刺蝟,專注在重大、長遠的宏觀情勢。一九八二年的市場還不了解伏克爾(Paul Volcker,前美國聯邦準備理事會主席)的新反通貨膨脹立場,投資人仍不斷回顧前十年的債券空頭市場。葛洛斯則放眼未來,並預測一九八○年代將是一個新的多頭市場。他的預測正確,因為他的遠見正確,而他的遠見則來自他致力於了解周遭世界的變化。
  伯林的文章貼切地譬喻了我從葛洛斯身上發現的迷人特質。伯林寫道:「兩者之間存在一道鴻溝,一方把所有事情關聯到單一的集中視野,並以他們的理解、思考和感覺,把世界視為一個或多或少一致或連貫的系統——而從外界事物的本質和訊息的意義來看,一切事情都歸為一個單一、放諸四海皆準、有組織的原則。另一方則追求許多目標,通常互不相干、甚至矛盾,若真有關聯,也只限於心理或生理因素,且發生在某些現實層面上,而與道德或美學原則無關。」葛洛斯是一隻刺蝟,而且是不賴的哲學家。
  本書的內容是葛洛斯的生平,以及我們可以從他的經驗和投資策略中學到的東西。因此,我們較少提到他扮演丈夫和父親的生活。不過,這些角色是他最感驕傲的部分。他的第一次婚姻在事業早期緊張忙碌的日子中結束,等他十九年前再婚時,他許諾奉獻更多時間給家人。現在,經常看他通訊的人都知道他妻子蘇依(Sue),和正值青春期的兒子尼克(Nick),以致於許多造訪PIMCO的人還經常問起他們。
  私底下的葛洛斯和你將在本書看到的那個人並無不同,只是他關心的事不一樣。在工作上,他會壓榨更多的報酬;在街上與蘇依散步,兩人會爭著撿別人掉在人行道上的銅板,只因為它們會帶來好運。有人計算過,葛洛斯花時間彎腰撿一張百元大鈔都不值得,因為他的工作每一秒鐘能賺更多錢。葛洛斯會快樂地爭拾一毛錢,純粹是非經濟因素,他覺得迷信並不丟臉。
  葛洛斯很率真,而且願意分享自己的秘密,甚至透露自己的挫敗和弱點。在他坦承在私人生活和專業兩方面所犯的錯誤時雖不情願,但不會有所保留。有一次我問他與妻子結識的經過,他苦笑著分享他的故事。葛洛斯和蘇依都是一家約會服務公司的會員,但第一次她拒絕了他的邀約。六個月後,他再度約她,而她改變心意,答應與他見面喝一杯。「堅持不懈就會有收獲。」他告訴我。當他趕赴約會時,卻發現自己把皮夾留在辦公室。他試著在餐館大廳找人典當手表,但沒有人要,所以他被迫要求蘇依支付帳單。蘇依大方地付了帳單,也證明她確實是個精明的投資人。
  私人生活中的葛洛斯正擔心尼克開始學開車。這位少年已經十五歲,而在加州,這表示他下一個生日就可拿到駕照。葛洛斯說,他已經訂下規矩。他告訴我:「我想他能自己開車是好事,只要他能遵守交通規則,雖然這恐怕很難。我已經嚴正告誡他,如果他被開罰單,開車這件事以後就免談。」
  葛洛斯的私人生活大部分在他鄰近PIMCO總部的一萬平方呎海邊宅邸度過,他閱讀歷史、哲學和地緣政治類書籍、蒐集郵票,並陪伴近來開始對現代畫感興趣、而且已有十餘幅畫作的蘇依。葛洛斯說:「蘇依是位多產畫家,我們很快就得買更大的房子了。」
  不過,本書要深入探索的是葛洛斯的債券天王角色。透過本書,我們將分享葛洛斯得來不易的經驗。而且,更重要的是,隨著書中葛洛斯對投資市場的刺蝟觀點逐漸呈現,提供一個能幫助讀者因應未來的視野和展望。
推薦導讀
追本溯源
  我們都知道最古老的行業是什麼,但少有人了解一種最年輕的行業:積極式債券管理人的藝術與科學。雖然太平洋投資管理公司(The Pacific Investment Management Company, PIMCO)和葛洛斯是本書的焦點,但書中對積極管理式固定收益投資的精彩描述,卻超越了PIMCO耀眼的績效,和葛洛斯的成功領導。固定收益管理既有趣又複雜,是經濟體系中不可或缺的要素,如果你懂得怎麼做也是增長財富的好方法。然而許多參與這個市場的投資人對固定收益的基本知識不足,以致於和數百萬在股票市場虧損累累的無知散戶一樣,淪為市場的犧牲者。
  三十年前,投資債券的學問僅止於放款人把錢交給借款人、收取利息,直到借款人償還貸款為止;在債券到期前就把這類工具賣給其他投資人的概念,當時還不存在。對於彬彬有禮而保守的債券持有人社會——主要是保險公司、儲蓄銀行、個人信託和退休的富人——這種債券操作會被視為異端,令人避之唯恐不及。當時的債券市場交投殊欠熱絡,場中只有政府公債和紐約證交所上市的知名企業的公司債,此外,店頭市場更是清淡。
  有一個值得探究的有趣問題:為什麼債券交易經過那麼久的時間才發展出來。定價錯誤的資產一樣會出現在信用市場,初始的定價沒有理由到債券到期日一直維持不變。不論是各檔債券的特殊情況,或經濟環境的基本面,都不可能靜止不動。信用的品質會隨著借款人的財務狀況變化而改變。債券經常包含選擇權,例如贖回權或股票轉換權,而它們的價格應該隨著這些選擇權利的價值而波動,且波動的模式也不盡相同。
  最後,放款人最頑強的敵人是通貨膨脹,也就是說,收回的借款,其購買力可能低於當初的放款。但是在一九六○年代以前,通貨膨脹向來只是戰爭時期的現象,等和平協議一簽訂就會消失。美國從一八○○年到一九六五年的通貨膨脹平均每年只有○.八%;這一百六十五年間物價上漲的年份只有八十四年,其中包括美國對外開戰的十四年。由於長期以來對通貨膨脹不設防,債券投資人也以為緊抱不放就對了。
  債券市場了無生氣,利率理論的發展也慢如蝸牛。十九世紀的古典經濟學家相信,利率如同所有價格一樣,取決於供給與需求的不變法則。如果利率是資本的價格,則儲蓄的供給和企業對投資的需求,將是它的首要決定因素。根據這個典型範例(paradigm)來看,利率只會小幅波動而已。
  一九三○年,著名的耶魯經濟學家費雪(Irving Fisher),提出利率不但反映實質資本的供需,也反映通貨膨脹的預期。當時英美經濟史中從未出現結構性通貨膨脹,費雪創見語出驚人;儘管假說缺乏實證支持,費雪仍然堅持其論述。
  在大蕭條的艱困時期,凱因斯(John Maynard Keynes)對「實質」利率的古典觀點發動強力攻擊,對象也包括費雪。凱因斯強調,資金成本在企業投資廠房設備所扮演的重要角色。不過,他堅持利率並非取決於資本的供需,也不是通貨膨脹預期,而是一種風險管理工具,在銀行體系供應流動性(liquidity)的不確定世界中,受到規避風險的投資人對流動性的需求所規範。
  一九三八年,麥考雷(Frederick R. Macaulay)在討論債券市場、商品價格和股票價格的權威著作中,猛烈批評費雪(我的朋友麥考雷告訴我,凱因斯不值得他批評),嚴厲攻擊費雪的論說中當時還欠缺實證支持的部分。歷史統計中有太多不規則,無法讓麥考雷滿意。然而費雪對通貨膨脹預期影響利率的說法最後證明是對的,到一九六○年代和一九七○年代,承平時期的通貨膨脹反而逐漸變成全球經濟的重大挑戰。
  儘管如此,我們還是要感謝麥考雷:在他反對費雪論述的過程中,提供了一個極為重要的創新。麥考雷知道,他必須在嚴謹定義長期利率的基礎上建立他的論述。在確立這個定義時,他指出債券的到期日雖然重要,但不一定與借款人收回本金的日子一致。六%的單利就可以讓一檔二十年到期的債券,在不到十七年內收回初始的投資;如果把半年三%的利息再投資,多賺的利息還可以加快回本速度。麥考雷因此提出還本期間(duration)的概念,簡而言之,就是舉債者支付利息與本金的現金流量,達到等於借款人初始提供金額所需的時間。出乎意料之外,還本期間後來成為利率變化波動時,衡量債券價格的策略因素之一。麥考雷定義的還本期間,如今已是債券市場衡量風險的基本標準。
  不過,債券市場本身仍然昏昏欲睡,一直到一九六○年代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十五年,然後通貨膨脹開始從一年一%逐漸攀升到二%、超過二%、不久再攀越三%。到一九六八年,當通貨膨脹率達到四%,物價水準不再只是緩步上揚;到一九七○年,物價上漲年率已至六%。固定收益投資人終於開始了解情勢不妙。當長期公債殖利率隨著通貨膨脹率上揚時,債券的流通價格也進一步下跌。「充公券」(certificates of confiscation)之類的貶抑詞,很快成為形容債券的流行語。曾幾何時,債券一直被認為是世界上最安全的投資。
  舉個例子,一位投資人在一九六五年以十萬美元買一張價格一○○的三十年期公債,到期殖利率為四%。十五年後,這檔公債的價格已跌到四五,相當於每投資一、○○○美元只剩四五○美元。在通貨膨脹無情的侵蝕下,當時四五○美元能買到的東西,可能不到在一九五四年時購買力的四○%。緊抱不放大蝕老本,債券市場至此徹底改觀。
  直到一九七二年最嚴重的傷害尚未發生時,一本討論債券投資的小書適時問世,為積極式債券管理的實現奠定了基礎。所羅門兄弟公司(Salomon Brothers)兩位經濟學家何姆(Sidney Homer)和李波韋茲(Martin Leibowitz),合寫的《探討殖利率曲線》(Inside the Yield Curve)終於喚醒債券基金經理人,讓他們了解到固定收益工具的複雜性,與這種複雜性所提供的交易機會。這本今日被大家視為是老生常談的入門書,當時卻很少人知道它的重要性。正如作者在書中開宗明義指出:「(市場)對債券殖利率的重要性太不以為意,有時候甚至是誤解。」
  例如,計算債券到期殖利率的基本計算方式假設,半年支付一次的利息再投資時的利率,會和初始購買時的到期殖利率一樣。這種情形會是極少見的巧合。當利率平均為二%、甚至三%時,債券持有人再投資利息收益的利率高低影響不大;但若再投資的債券二十年期六%的話則影響甚大。這樣一大筆金額可能超過原先出借的本金。這也讓你瞭解複利的力量,即何姆和李波韋茲所說的「利上加利」。結果,這個額外的收益,反而成為投資人最終獲利的支配因素。
  這本書也解釋了債券價格的波動,這個過去沒有人注意的現象,現在既是機會也是風險。在總結論點時,何姆與李波韋茲也詳細介紹「換券」(bond swap)等類別的交易,這些都是積極型和分析型投資人可從中獲利的工具。
  大約在何姆與李波韋茲著作問世的同時,有幾位大膽的專業者決定試試積極管理式的策略,以利用在日益不穩定的環境中,大多數債券投資人仍謹守買進抱牢策略造成的錯誤定價。通貨膨脹展望不利,債券市場波動性升高,凡此都提供了許多機會。這批開路先鋒很快靠複雜的利率與殖利率曲線預測,以及市場缺乏流動性造成的無效率,創造了令人稱羡的操作績效。「積極型固定收益管理」於焉誕生。
  這些最早從事固定收益積極管理的開路先鋒之一,是美國西岸的保險業者,太平洋共同保險公司(前名Pacific Mutual,現稱Pacific Life)。一九七一年,該公司成立子公司太平洋投資管理,專為客戶積極管理資產。葛洛斯就是創社元老,PIMCO即是他離開UCLA商學院後的第一份工作。
卻知後事如何,請看本書分解。
——柏恩斯坦(Peter L. Bernste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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