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人與海:父子奇航歷險一萬七千哩 | 如何做好生意 - 2024年3月

我的老人與海:父子奇航歷險一萬七千哩

作者:大衛.海茲丹尼爾.海茲
出版社:足智文化有限公司
出版日期:2021年05月10日
ISBN:9789865569266
語言:繁體中文
售價:324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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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父子一起去釣魚,有的一起打棒球,但是在這個真實的冒險經歷中,大衛和丹尼爾.海茲這對父子卻決定駕著一艘小船橫渡大洋,航行一萬七千哩,向世界的底端、永遠沸騰的海域──合恩角挑戰。

  大衛浪漫、容易激動、懂得自省;丹尼爾喜歡挖苦、風趣而實際,父子迥異的個性和聲音交織成這本令人耳目一新的航海冒險遊記。在航程中,兒子成為船長,父親不再是主導者。他們帶著一個羅盤、一個六分儀、一隻貓,駕著他們合力建造的二十五呎無引擎小船「麻雀號」向南半球狂暴怒吼的海域前進。

  這對父子的夢想探險之旅從美國東岸新倫敦啟航,中南美洲加勒比海、巴拿馬運河、加拉巴哥群島、福克蘭群島等充滿異國風情的國度躍然紙上。這次航行也打破了美國三十呎以下船隻繞行合恩角的紀錄,廣受媒體矚目。喜歡航海和旅遊書的讀者,可以經由這本清新可喜的航海日誌重新回味航海探險史上波瀾壯濶的傳奇,並且透過作者的眼睛,聆賞海洋的節奏和美景,走一段內在和外在的發現之旅。

好評推薦

  「……海茲父子開闢了一條真正的道路,航向偉大的人面獅身,面臨著恐懼與顫抖,邁進世界的最深處。」──邁阿密先驅報(Miami Herald)

作者簡介

大衛.海茲(David Hays)

  曾任美國國家聽障劇團藝術指導,自哈佛大學畢業後,在英美兩國的戲劇界工作多年。他曾獲頒康乃狄克大學、加勒德大學和衛斯連恩大學的榮譽博士學位,著有舞臺燈光專書,酷愛航海,現居康乃狄克州。

丹尼爾.海茲(Daniel Hays)

  愛達荷州協助問題青少年計畫的指導員,他是跆拳道黑帶二段高手,擁有環境科學碩士學位和二十五噸級船長執照。他和父親是頭兩位駕駛三十呎以下船隻繞行合恩角的美國人。

譯者簡介

吳傑民

  台大外文研究所碩士,曾任中視新聞部編譯。
  譯有《腳冷時別買帽子》、《兩性的五十個顯著差異》、《暗流︰當心理醫生也得到了憂鬱症》。


1. 構想
2. 合恩角
3. 牙買加到巴拿馬
4. 巴拿馬
5. 在太平洋上
6. 加拉巴哥群島
7. 完美的航程
8. 伊斯特島
9. 目標合恩角
10. 第一萬哩
11. 四十二天
12. 望海
13. 回家
後記
附錄



  這是一本關於航海的書,兩個人一起在海上航行,彼此的距離差不多只有三呎。我們的船很小,大概只有六艘這麼小的船曾經橫渡大洋,到達世界的底端。

  這本書有兩個作者,彼此各說各話,偶爾才會談到共同的主題。我的兒子丹(Dan),寫的是一段內在和外在的旅程,那是他個人掙扎和成長的實際經驗。對我而言,這是一段愛的故事,而且是最棒的冒險歷程。不管怎麼說,這都是關於駕馭一艘小船的故事,從我們把它設計、建造得既安全又舒服,到駕駛著它橫渡海洋,航往一個三十天都見不到飛機蹤影,甚至看不到一絲文明痕跡的地方。

  我們出發時心裡想著︰就算能夠克服海洋的巨大力量,我們究竟能不能忍受彼此這麼親近的距離—―父子倆擠在小小的船艙裡?這將是我們人生中一個重要的階段。

  「有什麼改變嗎?」記者問我們,「為什麼你們要這麼做?」我航行是為了突破個人生活和工作上的瓶頸;丹則是想再用一年的時間,找出人生的方向。我想剝去一些外在粉飾,重新尋找清新的感覺,變得更像他一些;他想變得更果決,然後投身一個行業,也就是更像我一些。就某個層面而言,我們都成功了,是的,的確有些改變,但是似乎還不足以成為新聞報導或劇本的題材。

  這次航行是我的主意。「讓我們來一次大的,丹,」我說,「合恩角(The Horn)。」「那是哪裡啊,老爸?」他問我。

  我做了什麼了?是誰把這孩子帶大的?我真懷疑,只好試試這個︰

  不管你是老水手還是菜鳥,每個人都會碰到所謂的合恩角,孩子!你得小心了,趕快做好準備。老鳥!感謝上帝你終於通過了。你們這些幸運的生還者……別自以為這點運氣代表你通過了考驗,因為一路上還有很多合恩角,誰曉得你會栽在哪一個上頭。

  「美維爾(Melville)。」我說。

  「聽起來很棒,老爸,」他說,「我們去吧。」

  為什麼選合恩角?也許是因為我從小跟著父親和哥哥航海,當我聽到一些老水手低聲說這個偉大的名字時,就像一些年長的婦女輕聲談論「癌症」一樣。一個水手說︰「說不定合恩角很平靜。」不過「合恩角」這幾個字聲音低得幾乎聽不見。

  長大後,我碰到幾個宣稱曾經駕駛帆船到過合恩角的人,其中一位是海鮮餐廳的老廚師,他說他在拉帆索時把背給弄傷了。航海的故事總是讓我著迷,在黃昏的微風中,當父親啟動我們的帆船「陽光號」(Sunbeam)的引擎時,哥哥和我一定會興奮地大喊一聲︰「出航了!」然後我就窩在船艙裡,讀著一篇篇偉大的航海故事。

  我十歲時就夢想要像哥倫布、麥哲倫和德雷克(Drake)一樣,到海上探險。更大一點的時候,我讀了達納(Dana)、史洛肯(Slocum)和摩里森(Morison)的作品,以及一些古老的航海手札,才開始瞭解這些看似簡單的航海日誌,背後其實有許多艱辛和絕望的故事,單調的文字中可能穿插著真情流露的表白。

  一九一三年三月二十九日
  恐怖強勁的西北風,後桅上方的頂帆和主桅下方的大帆都被吹掉了。兩個水手受傷,所有的水手整夜都在甲板上和暴風搏鬥。

  三十日清晨六點
  進入颶風暴風圈,西北風一下子轉成了西南風,海面上翻起可怕的巨浪。我們靠兩片頂帆航行,船首的三角帆被吹掉了,帆的下桁也被大浪沖走。

  三十一日
  西南風,風勢非常強勁。

  四月一日
  可怕的西北西風,我們靠著兩片頂帆航行,船漸漸向東漂去,在這幾天的狂風打擊下,我的心都碎了。

  愛德華.西渥爾(Edward Sewall)的航海日誌這麼寫著,他花了兩百六十三天從費城航往檀香山,其中光是和合恩角的西風搏鬥就花了六十七天。

  十五、六歲時,我受到這些故事的影響而開始愛上海洋。有關海洋的一切都吸引著我,駕船從甲地航向乙地的想法一直在我腦海中盤旋,好像我真的經歷過一樣。當我在學校受到挫折,或在工作、交友和愛情方面碰到不順心的事,海洋總是在那兒,給我最好的慰藉。也因為如此,我總是有一種奇怪的想法,覺得自已欠海洋一份情,而報答它最好的方法就是去航海,航向海洋的心臟地帶,而不只是暑假時在長島附近或緬因州的海岸航行。我應該欣然接受海洋給我的一切。

  這是水手字典裡的最後一個字。大自然把所有海洋最殘酷無情的一面,都巧妙地以試鍊和磨難的名義安排在「合恩角」這個字的意義中。其他南緯五十度的地方,有時侯也有這麼強的風,別的海域也可能翻起這麼高的浪。地球上或許還有跟合恩角一樣偏遠孤立的呷角,或許別的海域也有逆流。水手在其他的地方可能只會碰到其中一、兩項大敵,即使艱險難行,或許還開得過去,但是他們心中一定會懷疑,這些可怕的狀況萬一同時出現,該怎麼辦?

  「這是華威克.C.湯金斯(Warwick C. Tomkins)寫的。」我說。

  「我們去吧。」他說。

  這就是這次航行的開端,而在航程結束前,兒子成了我的船長(雖然是我任命的)我成了他的船員。有什麼改變?在這段航行結束一年後,太太蕾諾娜(Leonora)問我,誰是我心中完美的典範人物?「你曉得,」她說,「成熟的英雄人物。」我的眼前迅速閃過一些臉孔―林肯、我老爸、布蘭迪斯法官、勞.葛瑞格千(Lou Gehrig)羅斯福、托斯卡尼尼、我大哥,我老爸。

  「我兒子。」我脫口而出,開始哭了起來。

構想 我們的苦難僅限於這短暫的航程中(大約兩星期),然而這種磨難實在太可怕了,我建議那些要航向太平洋的人,如果還有其他航線可走,千萬不要賭冒試繞行合恩角──美國艾塞克號船長大衛.波特(David Porter)一九一四年三月 丹 老爸是一個浪漫的人。他在一個似乎充滿無限可能的世界裡成長,當年還沒有人能在四分鐘內跑完一哩。當他還是個學生時,第一次聽到有人爬上喜馬拉雅山的聖母峰。他和室友諾曼.葛斯溫(Norman Geschwind)在大雨滂沱的倫敦街頭站了一整夜,只為了「等著看英國女王登基後首次出巡的場面」。至少他是這麼跟我說的。那是他的二十三歲生日,也就是一九五三年六月二日。和我現在的年紀差不多。他在理查哈利伯頓中學讀書時,在報紙上看到美國海軍上將伯德(Byrd)前往南北極探險的事蹟。在他出生前三年,林白才飛越大西洋,抵達巴黎。老爸的老爸—―我對他只有一點點印象—―出生的那個年代,連車子都還沒有發明呢,而他差一點兒就可以看到人類在月球上漫步了。我的祖母現在還活著,她可以完整地背誦最喜歡的一首詩,是第一次世界大戰前讀到隆斐洛(Longfellow)的一首詩,詩的寫作日期是她出生前二十五年。老爸沒能趕得上參加第二次世界大戰,不過倒是有一些年紀比他大一點兒的朋友戰死沙場。他們都相信那場戰爭是無法避免的,這種想法是老爸的信念中,最讓我覺得難以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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